西湖山水还依旧,憔悴难对满眼秋,山边枫叶红似染,不堪回首忆旧游——越剧《白蛇传》
也许因为长辈的熏陶,也许因为地域的影响,很是喜欢越剧,尤其对《白蛇传》更是耿耿于怀。小时候我喜欢越剧如白蛇身体般婉转的腔调,成年后喜欢她的内涵,柔弱而耿直,瞬间却悠扬。
世界万物感觉最是耿直,它不会守望任何一人的月缺雀跃,感觉的刺痛恩爱的软糯。
我的感觉不会转圜,源于我的性格耿直。
作为一个感性的人,梦回的午夜里我的忧郁总是会顽强地跳出来,然后便不由自主的沉沦,如昨夜黄花瘦成的飘摇于烟雨西湖中的一叶扁舟,日日找寻那跌落凡间的白蛇。
你在我梦里总是桨声不绝,水纹波澜,情断蓝桥。
也许老天是眷顾我的,也许竟竟是巧合而已。
有谁知,风雨折花春难留,不由我,又是喜欢又是愁——越剧《白蛇传》
雪落,雪花,耿直的白蛇,是否如雪肌肤,感情丰腴?
我依然早起如候鸟一般的准时,感觉心情如天空乌濛濛的发紧,不经意的伸手,咖啡色的手套上躺着一朵亮晶晶的六棱花,小心不敢呼吸,怕惊动了这精灵随风化去,但终究还是会瘦去的,只是六角依然。
我该赞美雪落的纯洁透明还是笑话白蛇的认死理?
感觉头很晕,仿如眩晕一般,实在支撑不住,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,心慌心悸,手脚颤抖,心电图显示正常,所有的检查都是正常。
因为我几十年如一日的瘦弱,化验科科长前几天让我做了个全套体检,连甲胎蛋白癌酶细胞都检查了,T3T4检查也无异常,隔壁科室的同事笑称我是被去世的父亲“看”了一下。
我逃也似的回到家里睡到床上,仔细掖好被角,默默祈祷,如果此事属实,那不管我怎样难受,让那感觉持续得久一点,再久一点……
有时候我们没有办法解释世事变迁沧海桑田,只好自己找个合理的借口来安慰自己,借口又有何妨?
就让我的眼睛患上青光眼,而在感觉里支撑起自己真实的海市蜃楼。
人都说我笑靥如花但终究流于忧郁,我也是使劲试过改变自己,但总是感觉全无,不得已以落花流水而终。
你可以误会我,但别亵渎我的感觉。
明月青松,翠竹碧莲,单纯的人们,只是那错觉营造的乌托邦而已。
但我还是可以想象,就像王维的《山居秋暝》,很多时候被写成《山居秋螟》,难道那年闹了蝗灾不成?
总是有很多像白蛇那样的女子,装点了男人的世界,用千年修行,却会被世人误解要吃人。
其实自己本不是人,就是那个被吃定了的妖。
旧历年在钟声中袅袅逝去,所谓新年日复一日又以老姿态摆在我的面前,不断轮回。
人的一生很是奇怪,一辈子叨念着“关关雎鸠”到昏昏欲睡也不一定就能整出个三字经来。
因为某年某月的某个人却可以触发了才情和情思,自然某人说不定其实是很平庸的人。
许仙私底下就是很平庸的男人,有闲没钱,说不得不敢抬头看眼前这花花世界莺莺燕燕,白蛇眼里的正人君子目不斜视,其实是最懦弱没有底气的表现,但是看在不懂世事的白蛇眼里,少不得是年少老诚坦诚君子。
当你从妖跌落凡尘为人时,缠绵偷换了决绝。
当你意识到自己在尘世怀才不遇时,孤独就如木马病毒般如影随形。
看断桥未断我寸肠断,一片深情付东流——越剧《白蛇传》
我迷恋尘世白蛇的故事,如随身携带的精美匕首,时不时也会刺伤我的感觉,却一如我相依相伴的情人。
任时光匆匆游走,任白发飘上鬓首,只要尘封的往事有白蛇徘徊,便是曾经温柔,便是曾经拥有。
花落总有花开,就让笑靥如花。
亲爱的,玫瑰花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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