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风知我意,吹梦到西州”。这几天看着小子闺女在这晴朗干燥清冷的季节里疯跑,我这风干的记忆在这浅浅的冬日暖阳里被唤醒,无凭地感慨无语独上西楼。
做人之于为文,想是没什么区别,最大的区别该是在于你是否会真诚相对。
我相信自己是那盛开的腊梅,愿意我的文字是水仙。即便我的欲望如猛兽洪水,亦要让这野兽懂得细细观赏爱护我的水仙,值得庆幸的是,我的猛兽竟然也是懂得爱护的,它日日替我浇灌,夜夜替我呵护,我感激我的欲望孕育了我的文字,在那鸡鸣紫陌时。
有一种感情包含欲望,有一种欲望滋养感情。
情,千古来人们总是很想懂,但老也弄不懂,一旦懂时,就是其言亦善了。
便如我喜欢的《呼啸山庄》,艾米莉一生就只有这一步作品;我们不理解的孔老夫子,一样还是可以让他编辑的诗经有旖旎的偷情香艳的美色。
文字之于人,没有好坏,没有对错,没有长短,只有喜欢与否,当然,前提须是真诚的。
我希望我可以日日走在那宁静的小巷,用我冷硬的高跟鞋砸出鲜艳的草莓,用我杂乱动荡的思绪,开出绚丽的文字,虽不是最好。
我希望神可以赐予我力量,可以唤醒文字,还有文字背后的人,可以向古人讨得情爱来温暖我僵硬的手指,可以让我把思绪翻飞成文字,可以让自己享受风月无限。
我希望我是舞台,纵使我的文字是孤独的舞者,也依然日日可以让我的心灵开满辉煌,无论掌声雷动还是那舞台下无奈的冷清。
我希望我付出,我的文字可以有归属,虽是遗憾,我仍然选择我心仪的文字。
“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 ”,这样孤独的歌,也会在一刹云开日出,幽暗怨尤的心房心花竟开,一线阳光普照。
“欢若见怜时,棺木为侬开”,不要你知道,不要你感激,不要你日思夜想,更不要你夜夜憔悴。春蚕到死,把文字当丝,紧紧围绕;爱恨作舟,文字作筏,让我们荡起双桨。
朋友跑来对我说,家园有人问起“将军笑春”,感慨之余总是有点欣慰的。
笑春就是笑春,平凡的江南水乡的女子,骨子里风流婉转娇媚的女子。
我——独笑春去春回,春花好,容易老。
爱我的人,我亦爱你! |